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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？关她什麽事啊？」袁舫疑惑道。

姚出息急到眼眶泛泪，却Si要面子骂道：「因为你那麽保护她，我连问都不能问，所以我生气了！学长学妹怎麽了？我就偏要想亲你就亲你！」

袁舫愣了一下，然後缓缓道：「姚出息，你不要太过分。」

她撇过头去，想将眼泪憋回去。

但袁舫却继续道：「你不喜欢我，但想亲我就要给你亲，想做我就得跟你做？我是你的rEn玩具啊？」

「你想做我也会跟你做啊！」她不服输道。

「你要我跟你说几次？我不想、我不想、我不想！」袁舫忍无可忍道。

这句话让姚出息的x口像被人揍了一拳似的，只觉得眼前有点发黑。

因为这坐实了那让她浴室里失控的猜测。

她自以为的各取所需，都只是袁舫基於她T质的特殊照顾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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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秦点墨一模一样，都是她的一厢情愿。

「别再骗你自己了，姚出息。如果没有生理X喜欢，我们到现在也会是Si对头。」袁舫说道，语气平静到让姚出息觉得可怕。

是啊！

如果没有这种T质，她一定不会跟袁舫Ga0成现在这样。

他们之间谁也不会低头，会一直斗到不Si不休，後来若有人先Si，对方还会去葬礼上哈哈大笑的那种。

但也就没了那麽多让她无法舍弃的回忆了。

没有一次一次，让她进入失神状态的触碰。

没有他们紧紧抱着，共同进入能让人放声大叫的ga0cHa0。

也没有那天隔着两件衣服，牵手一起看的电影。

如果人生能重新开始，你让姚出息再选一次要不要这个T质，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取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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纠结於抉择的姚出息甚至没有意识到即便是在没有T质的幻想里．．．

她跟袁舫，也纠缠了一辈子。

终於忍不住，姚出息哽咽道：「我们．．．就真的回不去了吗？」

袁舫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，说道：「你别讲得像我们分手似的。我们没有交往过，你喜欢的人是秦点墨，不是我！」

但她真的喜欢秦点墨吗？

秦点墨在小时候，曾对姚出息说过「喜欢就是想跟一个人结婚，过一辈子。」

所以她一直以为，自己喜欢秦点墨。

因为秦点墨是一个大声呼救就会来救她的英雄。

闪闪发光的大英雄。

小时候，童话故事、武侠、八点档电视剧里，每一个都在跟姚出息说nV孩子就是要嫁给英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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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姚出息一直觉得她喜欢秦点墨。

但她一直没Ga0懂什麽是过一辈子。

因为对十二岁的小nV孩来说，一辈子太遥远、太笼统了。

过一辈子就单纯是加在结婚後面的几个字罢了。

只不过，现在的姚出息不是十二岁了。

所以，一辈子到底是什麽？

就这样到Si的意思吗？

照这道理，姚出息可不只一次在床上想被袁舫C到Si，不也能算是一辈子吗？

这时袁舫终於冷静了下来，柔声道：「姚出息，我知道你的T质让你很痛苦，但你不能放弃，再坚持一下！」

红着眼眶，姚出息问道：「你要我坚持什麽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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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舫安慰道：「是，秦点墨是跟连飘雪在一起了！但你以後会喜欢上其他人的，不要放弃你自己。」

「我放弃的是秦点墨不是我自己！」她解释道。

「那就不要再做会让你後悔的事了。让你的下一次，是跟你真正喜欢的人。打从心底喜欢的那个人。」

说这句话的袁舫，是姚出息从未见过的温柔。

没有YyAn怪气，没有吊儿郎当，完全不像他。

於是她忍不住问道：「袁舫，对你来说，打从心底的喜欢是什麽？」

他将头往後仰，看着天花板道：「会想逗她笑，会想陪她玩，看见她哭会舍不得，想帮她解决所有问题，带走她所有的伤。」

头微微一侧，他将视线回到姚出息脸上，继续缓缓道：「会想一直看着她，只想看着她，也会希望她只看着我。」